了,怎会是他呢,他从来不穿廉价的衣服。
眼底划过失落,随即恢复自然,她刚转身,霍珩就睁眼,看着她出门。此时霍珩才发现,这间房间没有门,也就是说,只有有人进堂屋,往左一看,就能看见他躺在床上,毫无隐私可言。
霍珩捂着额头,除了肩膀痛,此时也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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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家很有烟火气,除了孩子的吵闹,就是狗叫声,霍珩就是被狗叫声吵醒。
这一觉睡得沉,也睡得好,一觉醒来已是傍晚,霞光从窗口倾泻,装满整间房,有些好看。
霍珩听着杂音,闻到了浓郁的药味,他皱眉,下一刻,女子便端着药碗出现在门口。房间没有门,不用敲,倒是方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