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想到这里,她借着送茶的机会,正式进到了卧室里面。那种悲壮和悲凉,不亚于“荆軻刺秦王”!西门庆翻身坐了起来:“你离那么远干吗?快点坐过来呀。”
&esp;&esp;春梅扭扭捏捏地挪到床前:“爹,您不是没睡醒吗?怎么娘前脚刚走,你的眼就睁得跟铜铃似的?”西门庆也没计较:“你这丫头,皮子果然很白净,比你大娘还要白些。”说完拽住衣领往下扒了扒。
&esp;&esp;春梅觉得很委屈:“爹,您可不能这样比较。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娘,奴婢不过是个粗使丫头。端茶倒水铺床叠被,哪个都能使唤,慢一步都会受到呵斥。”
&esp;&esp;西门庆没有受到干扰:“来,快点把衣服脱了,让你爹看看哪里最白。”春梅假装生气道:“一个丫头有什么好看的?爹要看就看几位娘吧,她们可是一个赛一个地白呢。”
&esp;&esp;西门庆已经等不及了:“什么娘不娘的,让我睡得痛快那才是娘。”春梅还在小声抱怨:“爹可不能这样说,丫头就是丫头,娘就是娘,一辈子都改变不了。”
&esp;&esp;西门庆立即纠正:“谁说改变不了?我让谁当丫头,谁就得去端茶倒水;我要是让谁当娘,她就可以养尊处优。如果不中我的意,我让她连丫头都当不成。”说完捧着傢伙就往里攻。
&esp;&esp;春梅闭着眼皱着眉,心里是凄凉无比。即使这样,她还得哼哼嘰嘰地配合,表示自己很陶醉。西门庆有点不忍:“是不是很疼?”春梅还挺坚强:“疼!但我能忍。”
&esp;&esp;听她说得这样悲壮,西门庆不禁心生怜惜。所谓的处女他也玩过不少,要么是泪水涟涟地求饶,要么是闭着眼睛等死,没有一个这么神勇的。他刚准备退出一点,没想到春梅猛地一抬屁股,把那件巨物完全吞了进去。
&esp;&esp;随着一股红血殷殷流出,西门庆更加兴奋了。他色迷迷地夸道:“你这小丫头,头一次就这么骚。”春梅反驳道:“我能不骚吗?每次都像杀牛似的,听到人家心里慌慌的。”
&esp;&esp;西门庆狠狠顶了几下:“你怎么听到的?”春梅娇嗔道:“那要问你们了。又叫又喘的,那动静半条街都能听到。”西门庆呵呵笑道:“那我们再闹大点,让一条街都能听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