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爱抚,没有前戏,只有惩罚和占有。
他一只手像铁钳般轻易地将你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剪,死死按在腰后。
这个姿势让你被迫高高撅起臀部,像一件被展示的物品,屈辱感腐蚀着每一寸神经。
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冲撞,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都像要把你钉穿在床板上。
身体深处被反复碾磨的钝痛让你浑身痉挛,泪水汹涌而出,瞬间浸湿了枕头。
“呜呜…停下…我不要做…不要…”你徒劳地哭喊、哀求,声音被枕头闷住,断断续续,支离破碎。
他充耳不闻,沉重的喘息喷在你的后颈,动作反而更加粗暴猛烈。
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、规律的“吱呀——哐当!”巨响,似乎下一秒就要彻底散架。
这声音混杂着你压抑不住的破碎呜咽,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。
“哭什么?”他冰冷的声音突然拔高,像鞭子抽打在你伤痕累累的心上,“你有什么资格哭?”
你咬住下唇,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委屈和难过像毒蛇噬咬着心脏。
你放弃了优渥的生活,忍受着这贫穷的日子,从未抱怨。
到头来,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羞辱和暴力?
他凭什么?凭什么用这种无耻的嘴脸对待你?
“你…你这是强奸!”
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从齿缝里挤出控诉。
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轻笑,毫无情绪。
他腰下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,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向最深处,“那我已经强奸你那么多次了,你让警察来抓我啊。”
你被他这副彻底撕破脸皮、肆无忌惮的流氓行径惊得浑身冰凉,大脑一片空白。
紧接着,“啪!”一声脆响,臀瓣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,他竟用巴掌拍打着你的身体。
你痛呼出声,身体因剧烈的抽插和拍打而无法控制地颤抖,像狂风暴雨中一片无助的落叶。
世界只剩下身后永无止境的冲撞,身体被撕裂的疼痛,和灭顶的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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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身上的重压终于消失了。
你像一摊被彻底捣烂的泥,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,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身下一片黏腻冰凉,是他留下的精液,混合着被暴力摩擦出的血丝,狼狈地沾染在腿根和床单上。
意识在剧痛和虚脱的边缘沉浮。
脚步声响起,他下了床,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。
你没有睁眼,也没有力气去看。
门被拉开,脚步声远去,消失在楼道里。
世界陷入一片死寂。
只有鱼缸里氧气泵细微的“咕噜”声,提醒着时间还在流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半小时,也许更短。
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。
门被推开。
你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,借着窗外微弱的霓虹光,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青铜色挂锁,还有一把孤零零的银色钥匙。
那钥匙圈在他指尖随意地晃动着,反射着冰冷的光。
他转身走了出去。
“咔哒。”
一声清晰干脆的金属咬合声穿透薄薄的门板,重重砸在你的耳膜上。
接着,是钥匙在锁孔里拧动的“咯啦”声。
最后,是钥匙被拔出的轻微摩擦声。
脚步声再次远去,这一次,彻底消失在楼梯下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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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变得越来越像鱼缸里那条红鱼。
不再困倦,不再饥饿,只是长久地、呆滞地跪坐在地上,额头几乎要贴上冰冷的玻璃缸壁。
视线穿透晃动的水波,落在那些缓慢游弋的彩色光影上。
红鱼不知疲倦地绕着圈,吐出一串串细小的气泡,升腾,破碎,消失。
它的世界就这么大,四四方方,透明却无法逾越。
你看着它,它似乎也隔着玻璃,用那双没有情绪的黑眼睛回望着你。
谢忱回来得毫无规律。
有时是深夜,有时是凌晨,脚步踉跄,身上混杂着烟草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腥气。
他不再说话。
开门,锁匙转动锁芯的“咯啦”声,关门,落锁的“咔哒”声。
接着是鞋子踩在地上的闷响,由远及近。
然后,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,皮带扣解开的金属脆响。
再然后,是身体被粗暴地拽起、按倒、贯穿。
只有带着发泄意味的冲撞。
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,在你身上留下新的指痕、吻痕和淤青。
你也沉默。
最初的挣扎和哭喊早已耗尽,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生理性呜咽,像濒死的鱼儿被扔上岸后徒劳的张合。
身体成了唯一交流的媒介。